然后再來說一下瓶邪。電影中瓶邪做到了一種由兄弟升華而來,又比別人多一分的感覺。我在二刷時突然靈光一現(xiàn),發(fā)現(xiàn)了一個點,在結束時,最后閃回吳山居那幅畫,上帝與亞當伸手,已經是咫尺之間,而
吳邪對落魄作家講述這個故事時也是他與小哥最后咫尺之間只差一步之遙的時刻。而且三叔曾在釣王的更新中放過一步之遙這首歌。并且這幅畫跟墓室里吳邪最后伸手拉住了小哥,把他救上來,暗合上了。那么,吳山居里上帝亞當?shù)囊徊街b,是吳邪講述這個故事時的兩人狀態(tài),而故事里吳邪與
張起靈同樣的姿勢,吳邪伸手拉住了悶油瓶,則是他內心的期望。張起靈一直是被稱為強大如神佛一般的男人,他也是被宿命捧上了神壇。而在這幅畫和故事最后的伸手中,吳邪卻是上帝的位置。那么,到底小哥是上帝,還是吳邪是上帝?或者兩個人互為對方的救贖?在這之后,畫面閃回三爺堂口,他們與各自心魔的具象,就是鐵面生和閻王鬼面,互相走遠,意思是兩個人都走出了各自的心魔。最后為什么要閃回吳山居,為什么要放那幅畫?劇中是有兩次伸手的,第一次沒拉住,他們錯過了。第二次,吳邪伸手,一個在上,一個在下,暗合上帝和亞當?shù)淖藙?。那最后的互相走出心魔,就是吳邪的心愿,或者說已經是故事的結局。跟原著中一樣,十年之后,走出心魔,走出這一切,回歸生活。導演之前說,他們是一個走上神壇一個走下神壇,在人間相會。那么最后時刻,他們在吳山居的門里門外回頭,在各自的心魔離開之后,看到的就應該是對方,這就是在人間相會。原著中的不可說,變成了畫面形式的可說。
井柏然演的小哥如果稍微白一點,我絕對說他帥,雖然涂黑一點更符合劇情邏輯。獨自坐在樓頂上那里,如果換件正常的現(xiàn)代的衣服,穿一件藍帽衫,我絕對給他跪下唱征服。三叔說他心中的張起靈是一個英俊的少年從雪山中走來,風吹起他的袍腳。但這里可以問一句為什么?為什么在現(xiàn)代穿藏服?張起靈每隔十年失憶一次,此刻他孤身一人,獨在高處,他是一個無法融入人間的神,所以即使在現(xiàn)代蒼涼的城市畫面中鏡頭流轉對向他,他依然穿著古老的藏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