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亦跪在地上,雙手從后面被綁住。那是一條黑色細(xì)繩,韌性極好,一般人無法輕易掙脫。當(dāng)然,曹少璘知道他武功極好,與一般人不同,但敢用這種繩子也是斷定了確定他不敢掙脫。
繩子綁得很緊,手腕的部分被勒出了血痕。上身依舊是那件長衫。領(lǐng)口完美地包裹著脖子,黑色上衣甚至沒有一絲褶皺,只有下面的長衫遮住了若隱若現(xiàn)的勃起。
雙腿被分得很開,下身赤裸,只有腳上穿著一雙馬靴。原因很簡單,曹少璘喜歡。
張亦雙腿被同樣的黑色細(xì)繩固定在那把長槍上。最開始的冰冷觸感隨著皮膚的溫度和雙腿的麻木在一點點消失。為了減少疼痛,張亦不得不挺直了腰背。
也許是時間太久了,張亦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薄汗。
曹少璘自從把他布置好了之后就離開了。房門沒鎖,門外沒有人把守,甚至沒人走動。對于張亦來說,時間變得艱難又漫長。身體里那把手槍不時地給他刺激,就好像不停地提醒他現(xiàn)在這幅模樣有多羞恥。
門突然被推開。張亦抬起又落下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曹少璘終于回來了。
曹少璘不慌不忙地走進(jìn)來,讓門就這樣全然敞開著。他從桌上拿起一把尖刀--是他事先準(zhǔn)備好的。刀尖順著張亦的臉頰一路下滑,上衣的扣子被劃開三顆,松松垮垮地搭在張亦的肩上。
曹少璘又把刀貼在張亦裸露的胸膛上,金屬的涼意讓張亦抖了一下。
曹少璘“咯咯”地笑起來,突然手一動,一條紅印在張亦胸前顯露。幾乎同時的,這里的皮肉開始外翻,滲出鮮血,很是猙獰。
曹少璘對于力道的拿捏是很準(zhǔn)的,一刀下去,不是很疼,但絕對皮開肉綻。這是曹少璘最喜歡的。
“哎呀,”曹少璘突然做出一副惋惜的姿態(tài),把刀刃上的血跡擦了擦,“一定是很久沒練了,手法都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