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劇情介紹:
白靈違反了紀(jì)律,鹿兆鵬責(zé)令他寫檢查,白靈心不甘情不愿地寫好檢查交給老韓。老韓打趣她識趣,白靈嘟嘟囔囔的抱怨鹿兆鵬,老韓一本正經(jīng)地道出省委的決定:經(jīng)鹿兆鵬的解釋和擔(dān)保,決定取消暫停白靈工作的處罰以及對郝縣長和白靈處分的決定,希望他們以此為鑒,在今后的工作中更加理性和謹慎。白靈喜極而泣,喜的是她又能繼續(xù)工作了,泣的是自己竟然被鹿兆鵬戲耍了一圈,老韓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大拇指聽到了鹿兆鵬和
黑娃的對話,他心中有了主意。大拇指將眾人聚在一起,他開門見山地說鹿兆鵬根本無意入伙,他只是想拉著山匪們加入紅軍。鹿兆鵬坦然承認,他覺得大拇指和自己會是同道中人,將來會是并肩而戰(zhàn)的戰(zhàn)友。大拇指不以為然,他果斷拒絕了鹿兆鵬的提議,并放出話想要離開的都可以離開,全場鴉雀無聲。鹿兆鵬鎩羽而歸,他悻悻地辭別黑娃,臨行前他侃侃而談:從參加革命以后就從沒有想過退路,這形勢遲早要變天。
一場甘霖過后,
白鹿原的人們播種翻地忙得不亦樂乎,連
冷先生這般妙手回春的人都下地。眾人興致盎然地唱著歌兒,突然來人找冷先生看病,
白嘉軒早有耳聞大災(zāi)之后會有疫情,他整顆心都攥緊了。彼時,白母病入膏肓,冷先生為她診脈,他覺得白母只是得了“兩頭開花”的病。談話間,族人慌慌張張來請冷先生看病,病情和白母類似。冷先生猛然警醒,這是瘟疫,他趕緊和白嘉軒商量對策,白嘉軒嚇得心驚肉跳。
鹿兆鵬接了省委的書信,領(lǐng)著一眾兄弟與紅軍三十六軍匯合。眾人假裝成進山換藥的山民,不想半道上遇上國民黨的攔截,迫于無奈之下鹿兆鵬只好將信件撕毀,吩咐眾人將槍就地掩埋。關(guān)卡處,國民黨兵士里里外外搜查了一圈,未見異常,只得放行。不想其中一個兄弟突然走來出來,他私自將槍藏在了背簍里,整個人看起來神色慌張。官兵搜查背簍,鹿兆鵬眼疾手快地走到背簍邊掏出槍抵在了官兵的腰上,官兵無奈讓眾人離去。一轉(zhuǎn)身,官兵嚷嚷著他們有槍,雙方展開槍戰(zhàn),鹿兆鵬讓眾人先行離去。幾個輪回下來,鹿兆鵬的子彈耗盡,他絕望地準(zhǔn)備和敵人同歸于盡。幾聲槍響傳來,敵人應(yīng)聲倒地,原來是紅三十六軍的人來支援,鹿兆鵬又一次死里逃生。
三十六軍駐地,鹿兆鵬沒了書信讓人懷疑,他被關(guān)進了大獄。彼時,共產(chǎn)黨出了內(nèi)鬼,岳維山抓住了幾個同志,郝縣長的身份即將曝光。白靈叮囑郝縣長謹慎行事,和自己保持單線聯(lián)絡(luò),并承諾會早日找到控制疫情的藥房。岳維山一番威逼利誘,被抓的同志供出了郝縣長的事情,郝縣長的處境很是艱難。鹿兆鵬拍門吶喊,嚷著要見廖軍長,他告訴廖軍長:敵人有異動,像是要清剿三十六軍的根據(jù)地,廖軍長對他的話將信將疑。
臥榻之上,白母緊緊抓著
鹿三的脖子,指責(zé)他捅死了
田小娥,一口鮮血噴在了鹿三臉上,而后撒手人寰。鹿三耳邊時時回蕩起白母的話,錚錚莊稼漢就這么倒在病床上了。白鹿員人心惶惶,白嘉軒和冷先生認為這是一股邪氣,藥石只能治病不能辟邪。邪氣之所四起,白鹿原族人爭相伐桃木辟邪,甚至為了幾枝桃木大動干戈。鹿三無意中聽聞田小娥壞了孩子,他意識到自己罪孽深重,嚇得躲在屋里不敢出門。
鹿兆海托人來信,石灰水能消毒,鹿子霖依言而行,惹得族人們爭相觀看。白嘉軒有心效仿,卻被冷先生一口否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