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難過的不是被蒙在鼓里,而是有些不愉快的東西要破繭而出。
歲月太過溫柔,所以總能輕易相信和原諒一個人。
每一個學渣上輩子都是折翼的小天使。
青春一定會流逝,她不知道愛情會不會在飛逝的時光里變了模樣,但這些都不重要。
青春正好,時光未老。她擁有的愛情不應該畏畏縮縮,就算只是一份溫暖而寧靜的感覺,它也是鮮活、明亮、踏實和安心的。
學習有兩種境界,一種是學渣,一種是學霸。學渣寫作業(yè)是一邊抓頭發(fā)一邊咬筆頭,比如她;學霸寫作業(yè)是一邊看題一邊轉筆,中間還能跟人發(fā)個短信,比如對面的何之洲。
他們借以“好奇的”“善意的”口吻表達奚落的嘲諷,然后高貴大方地揭你的短、挖你的苦。
他就像一杯白開水,而她對他的感情,就是溫水煮青蛙的一個過程,明明她是那只正被煮著的青蛙,她還當做是撓癢癢的享受。關于愛情,她一直理解得膚淺又直白,但她知道喜歡一個人過程應該是一場馬拉松比賽,而不是所謂的百米沖刺。
最后兩人坐在沙發(fā)吃外賣,他跟她說:“我們以后還是要請個阿姨。”
“好啊,那你要努力賺錢,現(xiàn)在阿姨很貴的。”
“嗯。”
“我也會努力。”
“輪不到你努力。”
她按了按門鈴,很快,里面?zhèn)鱽砟_步聲。
門打開,里面走出來的清俊男人直直得看著她,眸光微閃,她開口:“嗨,請問我男朋友在這里嗎?”
何之洲回答:“在。”過了會,他又加了一句:“一直都在。”
她要秀秀自己英語,哼哼了兩秒,繼續(xù)問:“Excuse me,Does my boyfriend live here”
何之洲朝她伸出手:“I'm here.”
她指著前面口沫橫飛的老教授,悄悄問何之洲:為什么壯漢猴子他們都叫他十五瓦燈泡呢?
何之洲輕咳一聲,湊在沈熹耳邊:你看他腦袋。
沈熹恍然大悟一聲:我知道了,他腦袋像電燈泡。
“不是”。何之洲再次傾向身子,繼續(xù)解釋,“十五瓦燈泡,有點光。”
沈熹抬頭看向老教授快禿了的頭頂,忍不住咧嘴笑了。
有時候難過的不是被蒙在鼓里,而是有些不愉快的東西要破繭而出,而她還拼命想阻止它們出來。其實她真覺得林煜堂挺好的,就是性子有點淡。
他就像一杯白開水,而她對他的感情,就是溫水煮青蛙的一個過程,明明她是那只正被煮著的青蛙,她還當做是撓癢癢的享受。關于愛情,她一直理解得膚淺又直白,但她知道喜歡一個人過程應該是一場馬拉松比賽,而不是所謂的百米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