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痛,問我知不知道。我告訴你,我不知道!就像這一巴掌打在你身上,你很痛吧,嘖嘖,半邊臉都紅了,可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真的,痛的只有你一個人而已。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世界上沒有什么感同身受,你覺得自己心肝都撕得血淋淋的,腸都鉸斷了,其實別人一丁點都體會不到,看你表情恐怖,同情一會,接著該舒服還得舒服,該高興還得高興,因為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我們的心我們的肉長在各人自己身上,酸甜苦辣,自己嘗的味道只有自己明白。別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別要求別人懂你的感受,叫得再大聲也白費工夫,不怪別人冷血,怪你自己沒防
或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條塞納河,她把我們的一顆心分作兩邊,左岸柔軟,右岸冷硬;左岸感性,右岸理性。左岸住著我們的欲望,期盼,掙扎和所有的愛恨嗔怒,右岸住著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在我們心里打下的烙印——左岸是夢境,右岸是生活。
有時我常覺得,人活著就像在泥地上行走,太過云淡風(fēng)輕,回過頭就會遺憾什么都沒留下,連個腳印都沒有,但是心里裝的東西太重,一不小心就會陷進去,難以自拔。
世界上沒有什么感同身受,你覺得自己的心肝都被撕得血淋淋的,腸子都被鉸斷了。其實別人一丁點都體會不到,別人看你表情恐怖,同情一會兒,接著該舒服還得舒服,該高興還得高興,因為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我們的心,我們的肉長在各人自己身上,酸甜苦辣,自己嘗的味道只有自己明白,別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別要求別人懂你的感受,叫得再大聲也是白費工夫,不怪別人冷血,怪自己沒防備。
愛是永世不可以忘記的,但卻是可以放棄的。
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心同歸于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的顏色一時明白起來,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其實有時我覺得,人的悲、喜、愛、憎都像這朵花一樣,你睜開眼看它,它就存在,你閉上眼,也完全可以當(dāng)它是虛無。這樣想,就可以釋然,太執(zhí)著真的沒有必要。
他不知道,她之所以不會停留,摔倒了之后也要爬起來繼續(xù)往前走,不是因為豁達,也不是勇敢,而是因為害怕多看一眼絆倒她的那個地方。
日出之美便在于它脫胎于最深的黑暗。
他只是想陪在她身邊,近一點,再近一點,僅此而已,再沒有別的非分之想,甚至不敢真的貼緊,只期待她一個不小心,衣袖掃過,發(fā)稍拂過,他就像偷到糖果的孩子一樣開心。
"釋然?如果我不開心,就怎么都不會釋然。過去是會過去,但不會忘記,一點一滴都記在心里,很多年回頭看,都像是活的。"
悲哀是一種看不見、說不出、甚至不好形容的東西,可它有重量,而且很沉。
是啊,從今往后,那就好好過吧。一輩子也就是幾十年,一萬次的尋尋覓覓翹首以望,等的無非是這一刻身邊緊緊相擁的一個人。
原來再至親的人也是一樣,人死如燈滅,活著的人都貪戀觸手可及的親切和溫暖
“你要我在我愛著的人面前守著這杯水獨善其身,我做不到,不如一起渴死。”
這些年,他們想著不同的事,說著不同的話,心都在不同的兩岸,只有記憶舍不得丟棄,仍在猶豫地遙遙相望。
人事已非,記憶卻還會為患,永恒不變的山月下,那一個人,他低頭,他微笑,他轉(zhuǎn)身的樣子,跟她心里某個角落寄存著的零碎而蒼白的月光,無聲地冷卻她的貪婪。她一天丟不掉記憶,就一天看不破這舊情。
“沒錯,女人感情用事,不過在感情的驅(qū)使下,她們卻可以比男人走得更遠。”
事情走到這一步,她有一萬個理由可以離開,只不過她也無法抑制心中的那點貪念,她貪戀千辛萬苦得到的一切,貪戀心中最后一點虛妄的溫暖。執(zhí)念之所以存在,不就是一個“貪”字,所以才會放不開。
你贊賞一個人聰明有主見的同時必然不能要求他事事順心聽命,就像女人在選擇一個溫柔優(yōu)柔的男人時不能指望他遇事快刀斬亂麻。
向遠有時甚至要反復(fù)提醒自己,別讓葉昀對自己太依賴,別對他輕易許諾,因為很多話,只有聽的人才會記得。
所有的舊物珍貴的不是它本身,而是附在它上面那回憶的魂魄。
這個世界有人演戲,自然就有人看戲,演戲的人如癡如醉,看戲的人隔霧看花。
在嘈雜的人群中流連,回首望見如約而至的少年。月下青衫,似乎飄飄欲仙。轉(zhuǎn)眸間的羞怯,婉轉(zhuǎn)的笑顏,仿佛前生的糾結(jié)。踏破鐵鞋,卻發(fā)現(xiàn)淪陷只在一雙眉間。牽手沒入人海,燈火間相視的愛戀,時間變得華美安閑。世間有什么事,比得過與你所思的人相攜走過這盛事歡宴。一日的溫柔,足夠一輩子來紀(jì)念。所以對著月亮許下心愿,但求年年此時,人月兩圓。青春的愛情是最珍貴的物件。